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

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

　　 女孩十二三岁，小学五年级，功课非常起名检测，连续几年都是三好学生。这样的学生，老师大都是喜欢的，让其担任课代表之类的职位，课堂上也经常提问，并时不时地夸上几句。这样的同学，孩子们也乐于搞些小小的个人崇拜。

　　 孩子独居生活，每天早上不吃早饭去上学，中午回家吃些泡面之类的食物填充肚子。成绩已经是班级倒数。

　　 Z并不姓张，事实上我已经忘记了他的姓名。初中的时候，每次考试班级都要排名，逢期中期末考，还会把排名做成KT板贴在墙上，然后召开家长会，让父母陪着孩子一起感受羞辱，或者是荣耀。

　　 初时Z大概都在10名左右，对于前20名都能领到一个小小笔记本的班级来说，第10名也是不错的位置。然后，某一天，某节课，我已经忘记是因为什么，班主任指着他的鼻子大骂，意思是你这样的笨蛋，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出息。

　　 Y姓岳，貌似我已经几次写过他。最初，Y是一副乖宝宝的模样，父母都是教师，家境不错，话不多，有些内向。也曾踢过一段时间足球，因为踩单车的动作，被校队的某队员称赞过。这个情节，我想他大概早就忘了，我不知道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。也许因为那是我几乎起名占字一次踢球，几次防守都是直接踢人家校队队员的脚踝上。

　　 大学里的恋爱，有万万千千种故事。我甚至写过，爱情在大学的每个角落都会落地生根野蛮生长。他的那一次恋，几乎连爱都算不上。然而他却性情大变，开始在宿舍养蝙蝠。

　　 初一，单词默写不上，被年轻漂亮的女老师罚站。这是小学功课一向简短洋气的英文名的我从未有过的经历，同被罚站的小学同学小声在耳边问，你是不是很不习惯？

　　 从此，英文功课就从不曾好过。其中一部分是因为除英语外基本都能排名前三，虽然英语每次都倒数，总分上也不会输得太多，甚至觉得自己是个偏才，有某些民国大家的范儿。

　　 现在想起来，觉得有点傻。但在那时那地，一切选择都顺理成章。顺流直下三千尺，欲系轻舟已不能。